兰台不开车

彩云易散,相思难熬。

 

【执离】睡姿


执明:计划通😬

黎黎:……哼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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执明醒来的时候,慕容黎还是保持着老老实实缩在床内侧的平躺姿势,安安静静地闭目沉睡。而自己的姿势则大方得多,占据了大半个床榻不说,还手脚并用搂住阿黎,挤得那人只有窄窄一条空间,连翻身都费力。

都换了大一倍的新床了,自己怎么还是这样。

执明面红耳赤,老大不好意思地缩回手脚,看看天色也差不多,便轻手轻脚地爬起来,离开前还不忘小心翼翼地给慕容黎掖了掖被角,看那人依旧睡得酣甜,才略略放心,嗫声嗫语地离开寝殿上朝去了。



慕容黎昨日才从瑶光办事回来。


他风尘仆仆地策马入宫之际,正值金乌西沉,宫灯初明。瑟瑟马蹄卷起一地纷乱的烟尘,直奔那最高台而去。

执明正百无聊赖,一个人孤零零趴在向煦台上看夕阳。不经意间一回头,却见艳艳晚霞中,似有一身红衣迎着落日余晖,越过亭台水榭,遥遥向自己飞奔而来。

执明认出来人,不由得心头激荡,在高台上边挥手边跳将起来:“阿黎!”

慕容黎在向煦台下勒住马身,抬头冲执明莞尔一笑。

火烧般的红云铺满大半晴空,残阳又为其勾出灿烂金边。那暖色穿过微风与纤尘,径直落在楼上楼下对望的二人身上,竟仿若一幅传世名画般美好。



是夜。


连日理政和赶路的倦意一股脑地压上来,慕容黎难得慵懒一回,干脆在浴宫的温池之中泡了个爽。

执明中途进来看过他两次,原本似乎想做点什么,待看到慕容黎眼底那淡淡青色,便忍住了心思,只心疼地摸一摸他消瘦了些许的脸颊,叹道:“阿黎果然又没有好好照顾自己。”

慕容黎心头半暖半甜,此刻便也弃了平日的清冷矜持,近乎撒娇般用侧脸在执明温暖的掌心中蹭了一蹭,直到两个人都耳尖红红,他才笑着道:“那请王上,再帮我补回来便是。”

执明最受不住慕容黎这样的直白,当即便搂住人狠狠亲吻了一番。直把慕容黎亲得气短体软,才把人从温池里捞出来,细细裹好,一路抱回寝殿去了。



小别胜新婚,胡天胡地一番自不必提。待二人云消雨歇,已是月上中天,星子稀薄的深夜时分了。

执明唤内侍打来热水,又亲力亲为地将慕容黎细细擦洗了一遍。慕容黎又困又累,眼睛都睁不开,察觉到执明上榻,便下意识蹭进他温暖的怀里。

执明心头一软。他亲亲慕容黎,将人往怀里又搂紧几分,才闭眼睡去。



慕容黎醒来的时候,日头已经明晃晃地映进殿内。他揉揉眼睛翻身坐起来,看看天光,不由感叹道,在执明身边,自己总是睡的格外香甜些。

他略略洗漱一番,正打算用早膳,却见一群匠人鱼贯而入,冲自己行了礼,便直奔床榻而去。

慕容黎眼角一抽,连忙喝住领头人道:“做什么?”

领头匠人慌忙跪倒:“王后,是王上吩咐,叫小人们待您起身后,再来将床加宽些许的。”

“加宽?”慕容黎满脸问号,“为何要加宽?”

那匠人一脸为难:“这……小人实在不知啊。”

慕容黎走到床榻边,上下打量床铺几眼,才发现昨夜只顾胡闹,自己竟半分都没发现,这张床比原来尺寸宽了一倍还有余。

还要加宽?

慕容黎皱了皱眉,玲珑心思几转,却想不明白执明此举何意。

他揉了揉眉心,冲领头匠人道:“你们暂且回去吧。待我问过王上,再唤你们过来。”


天大地大,谁不知道这宫里王后最大。

匠人们唯唯诺诺,不敢有任何异议,只得又退了出去。



午膳热过第二遍,执明才疲惫不堪地从前朝抽身回来。一见到慕容黎,他立马扑将上去,脑袋埋进慕容黎颈窝,黏黏糊糊地道:“阿黎。”

他这般撒娇情态慕容黎已是见怪不怪,但每次都舍不得推开。

他搂住执明,柔声道:“先吃饭吧。”

执明回拥住怀里的人,寻到那双温软的唇,情意绵绵地亲了一会儿,才心满意足地道:“吃饭。”

慕容黎莞尔。



用过午膳,执明照例拉着慕容黎小憩。他翻身上榻时,突然想起来什么,拉住正要躺下的慕容黎道:“阿黎。”

慕容黎淡然道:“我把他们打发走了。”

他顿了一下,又道:“为何要加宽?”

执明挠挠头,耳朵根悄悄红了起来:“我……我怕阿黎睡不好。”

慕容黎挑了挑眉,问号明明白白写在了脸上。

执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抓过慕容黎的手指攥在手心,想了想才道:“我……我之前一个人睡惯了,睡相不太好。每次醒来,都看到阿黎被我挤进小角落……”

慕容黎哭笑不得。

“我睡得很好。”他反握住执明的手,微笑安慰道,“你搂住我,让我很温暖,很有安全感。”


慕容黎的耳朵也红了:“我很喜欢。”



后来。

寝殿的床又换回了最初的尺寸。


宫人们:嘻嘻嘻。

匠人们:呜呜呜。


===FIN===


我看我应该改个名字,就叫“卖甜饼的”

甜饼不要钱,得用评论换(不是


_(:τ」∠)_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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