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台不开车

彩云易散,相思难熬。

 

【都凤】便做春江(二)

*罗喉计都×禹司凤。

*生子文,有部分初遇cp提及,女A男O。

 

*私设如山,请谨慎避雷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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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LOFTER


“那她没做完的事,我来做,是不是——也理所应当?”

 

/

 

禹司凤喘着粗气从梦中醒来,冷汗不知不觉间已湿透了几层里衣。

他睁着眼睛,怔怔望向窗外行至中天的冷月,一行清泪顺着殷红眼角,无声无息流了下来。

 

守夜的柳意欢正巧换了新烛台进来,瞧见禹司凤这副模样顿时吓了一跳,忙扑到床边,急声道:“小凤凰?哪里疼?”

禹司凤定定瞧了他半晌,最终仍旧只是摇了摇头,轻声道:“我没事,做了个噩梦而已。”

 

他不愿说,柳意欢便也不再问了。找来干净的中衣给人换过,柳意欢拖了把凳子,继续坐在床角守夜。

 

安静了近一盏茶的时间,柳意欢听见床上久久没能入睡的小金翅鸟翻了个身,冲着自己的方向低声道:“……柳大哥。”

“嗯?”

“当初,你知道嫂嫂怀了玉儿的时候,是什么心情?”

 

/

 

“司凤小叔叔,喝药啦。”

小玉儿蹦蹦跳跳地走进屋子,头上扎的冲天马尾晃晃悠悠,手中端着的碗却还是端端正正,一滴药液也没洒出来。

“你慢点!”柳意欢跟在她身后进来,轻拍了自己闺女一下,“这药可金贵着呢!”

小玉儿冲柳意欢做了个鬼脸,这才小心翼翼来到禹司凤床边,将药碗方方正正摆在床头,探头看看禹司凤的脸色,嘻嘻一笑:“司凤小叔叔今天看起来好多啦!”

 

禹司凤正倚在床上发呆,被父女俩这么一打岔,才堪堪回过神来。

柳意欢往他身后塞了个软垫,又拿过药碗吹了几吹,确认不烫了,才没好气地把碗塞到禹司凤手里,硬声硬气地道:“既然好多了,就快自己喝!”

禹司凤冲着两人笑了一下,也没多言,接过药碗,将整整一碗黑褐药汁默默饮尽了。

 

小玉儿毕竟还是个半大孩子,见禹司凤竟然能面不改色地喝下去这么一整碗难闻至极的药汤,内心对小叔叔的崇拜已经超过了自己亲爹:“司凤小叔叔,这个药这么苦,你还要喝多久啊?”

一旁的柳意欢用鼻孔“哼”了一声:“这呀,得看你小叔叔自己什么时候能想通了!”

禹司凤抿尽残余药汁,低声道:“柳大哥。”

柳意欢知他意思,叹了口气,摸摸玉儿头发,对女儿道:“去上学吧。”

 

不提这一句还好,提起上学,玉儿的脸瞬间就垮下去了:“臭爹爹!”她指指自己头上歪歪扭扭的冲天辫:“都怪你!梳得这么丑!我都不想去上学了!”

柳意欢愁得直转圈,这发髻是他同禹司凤新学的,可能是绳花没系牢,才一会儿功夫,就散得歪歪扭扭。他推无可推,只得好言好语哄道:“那等你下学回来,爹爹给你买一堆好吃的,好不好?”

玉儿跺跺脚,噘嘴道:“那,我要西街的糖糕,北坊的油果!还有,还有斜对门那家铺子的甜枣脆!”

柳意欢拍拍胸脯:“包在爹身上!”他给女儿胡乱整理了一下发型,权当无谓补救,又把人搂过来亲亲额头,笑眯眯道:“去吧。”

玉儿得了零食保证,也不闹脾气了,冲着禹司凤笑嘻嘻摆摆手:“小叔叔,我走啦!”

柳意欢追着姑娘跑出去:“书包!书包!”

 

禹司凤望着父女俩打打闹闹的背影,不自觉抚上自己的小腹。

那里面,是他们二人的孩子。

垂眸思索良久,他终于下定决心,对着从方才便等在门口的亭奴点点头。

 

“我想好了,”禹司凤脸色依旧苍白,神色却十分平静,嘴角甚至露出一个久违的淡淡笑容,仿佛此刻说得不是自己的生死大事一般。

“我要再赌一次。”

“赌他,哪怕从褚璇玑化成了罗喉计都——”

 

“也是会真心对我的,独一无二的罗喉计都。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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