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台不开车

彩云易散,相思难熬。

 

【温周】哄


其实想写一个吻,写偏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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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絮,阿絮。”

温客行黏在周子舒身后,哼哼唧唧地叫唤。

周子舒没理他,脑中还自顾自琢磨着方才挑的几匹布料——又快到年下了,山庄里一众人还盼着师父师叔给裁新衣,也不知这回换的花样如何——

“阿絮!”

温客行冷不丁窜到周子舒身前,老大不满意地拽住他腰间的荷包,道:“又走神,罚钱罚钱!”

只是他嘴上说着罚钱,手上却顺着荷包沿着腰线向下顺去。眼看就要摸到那浑圆挺翘的臀尖,温客行忍不住偷偷咽了咽口水。

“若不想当街断臂,你就接着摸。”

温客行立马缩回手,又装出一副正人君子柳下惠的模样。

周子舒放过狠话,瞟了他一眼,想了想,又把荷包摘下来扔到温客行怀里:“想买什么,自己去。”

温客行便又嬉皮笑脸凑过来,亲亲热热贴住周子舒肩膀,开口道:“那我……想从周首领这买个消息。”

周子舒奇道:“温大谷主如今日日同我在一处,我知道的你都知道,还用的着问我买消息?”

“当然。”温客行一本正经地将那荷包塞回周子舒手里,压低了声音道:“我要问的,是从前极隐秘的内帏事。”

被他这么一勾,周子舒在天窗那些年的本能又冲上头来——一时里仿佛也忘了温客行使的是自己的钱——忍不住也跟着低声道:“是什么?”

温客行凝眸望着周子舒近在咫尺的脸,滚烫视线在他两片淡红薄唇上流连片刻,悄声道:“我想问阿絮……”

周子舒凝神屏气,听温客行几乎用气声在自己耳边道:“……你何时有了第一次肌肤之亲?”


——啪!

今日也是温谷主当街挨揍的一天。


直到吹了灯睡下,周子舒依旧压着脸子,没半分笑意。

张成岭及一众徒弟本来欢欢喜喜盼着过年,却不知怎么置办年货的师父师叔下了一趟山,又莫名闹起了别扭。最后,被硬推出来的张师兄顶着众人期盼的目光,小心翼翼地拽了温客行的袍袖,小声道:“师叔,师父他……”

温客行见他如此,便猜到他要问周子舒为何生气,又不能实话实说,只能摸摸张成岭的头,安慰道:“放心,没事,明日一早定然就好。”

张成岭可怜巴巴地看着温客行,道:“那师父刚罚我们的五十遍流云九宫步……还用练吗?”

那正温情脉脉抚着张成岭后脑的大手顿了一顿。

温客行厚脸皮地换上一副痛定思痛的表情,沉声道:“你师父是今日下山有感,罚你们,也是为你们好。成岭,你是大师兄,须得为师弟们做出些表率来,是不是?”

心眼实诚、容易上当的大师兄于是点点头,带着一群不敢叫苦的师弟转身去了练功场。


温客行看着一群人远去,嘿嘿一笑,转身钻进了卧房。

周子舒已经自顾自拆了发髻,怒气冲冲地钻了被窝。那根祖传玉簪孤零零地躺在妆台上,活像受了几百年的冷落。

温客行去了外裳,小心谨慎地也跟着上了榻。

周子舒朝里翻了个身,留给他一个气呼呼的背影。温客行忍俊不禁,隔着被子搂上那精瘦腰身,道:“孩子们都去练功了,你消消气罢。”

周子舒压着火气磨了磨牙:“你怎么不跟着去?”

温客行贴上他温暖的后颈,轻吻了一下,贴着周子舒耳根道:“我去了,你怎么办?”

那火热气息蛰得周子舒一抖,却还强撑着语调道:“滚滚滚,老子用不着你。”

“哦?”

温客行慢条斯理地把手伸进被下,慢慢抚上那片不可言说的区域,笑道:“用不着我?”

周子舒同温客行在一起久了,被他一碰,十分傲气也去了七分,身下不自觉追着他的节奏,慢慢迫出一声叹息。

“……十几岁时,府里嬷嬷便塞了几个通房丫头到我屋里,说年纪到了,怎么也要先通了人事再议亲……”

像周子舒这样的世家子弟,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流程。

温客行心中有了计较,手下不停,嘴上笑道:“那……她们有我伺候的好吗?”

周子舒却不再开口,只是喘息一声急过一声,直到最后窝在温客行怀里xie了身,才扬起汗津津的脖颈,道:“那怎么能一样。”

温客行捏着周子舒的下巴,急切地吻上那两片薄唇——


“阿絮,你不能始乱终弃。”

第二天清早,温客行捏着自己银白发丝,委屈巴巴地眨着一双狗狗眼。

周子舒最受不了温客行这样楚楚可怜的样子,明知道他是大尾巴狼装柔弱绵羊将自己吃干抹净,却还是忍不住心软。

“好好好,你是伺候得最好的。”

周子舒清了清嗓子,指指那支白玉簪:“所以……还不来伺候我梳洗?”

温客行欢天喜地、任劳任怨地答应道:“遵命!”


刚练完五十遍流云九宫步的张成岭及一众徒弟:……好像被骗了……现在退出师门,还来得及么?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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